阿拉斯加零下四十度,一群记者蹲酒店门口啃汉堡,等着看川建国和普京一起把乌克兰切片。
没人敢说出口,但这事儿明摆着:乌东几块地要被端上桌。特朗普团队已经在传话,顿涅茨克和卢甘斯克剩下的那点零碎别撑了,打包给普京,换一句“停火”。这话传到基辅直接炸锅,当官的说出口气都带火星,网民更干脆,直接在社交媒体上把日期改成“慕尼黑2.0”。
波克罗夫斯克和科斯蒂安特尼夫卡的炮声正紧,俄军就按这条线的节奏走,一天往前挤几百米,不急着冲,反正不花本钱。真到这两镇全丢,后面的克拉马托尔斯克一露脸,顿巴斯防线就剩半条底裤,到时候不用打,乌克兰自己就得喊停。
特朗普给的“好处”也挺抠:库皮扬斯克外缘的谷地、苏梅伸过去的一小溜,说“还给你,别闹”。谁要能拿这些地挡住俄军的胃口,早八百年就签了。泽连斯基在议会拍了桌子,说一张地图也不让,转头一看党内有人讪笑,估计正盘算着下回竞选怎么拿国土赌人情。
更尴尬的是欧洲人,脑子里闪过1938年的旧剧本,生怕第三次举白旗的就是自己。想想那会儿张伯伦带回一张“带来和平”的纸,十个月后就听见轰炸机在头顶哼歌。欧盟连夜开会,说得再严厉一点,可再挤制裁,也得经过匈牙利那关,布达佩斯说“我们的票不白投”,波兰欧盟补贴争端正卡着呢。
普京要的不只是地,他要时间。前线不急,谈判桌上却催着先设“技术观察”,说白了就是把刚吃进去的肉冷藏保存,再贴张“非卖品”。拖上半年,阵地一硬化,大炮一摆,乌克兰军队想反扑先得过欧洲各国的后勤,如今波兰边境还堵着苏式炮弹等卡车。
阿拉斯加这地方当年是沙俄卖的,现在成了普京拿来打故事的背景板:旧账我记着,今天重新聊价。更妙的是,美国压根没签罗马规约,ICPO的通缉令在安克雷奇就像一张废纸,普京下飞机喝杯咖啡警察都没法碰他,顺便还能拍一张“我回来了”的高冷风照片发回国内。
周五中印两国都给克里姆林宫打了电话,印度怕25%钢铝关税真砸头上,中国担心二级制裁误伤,两边口风都一样:别崩,有钱一起赚。那边电话刚挂,特朗普政府上一轮的“对俄极限制裁”Deadline悄无声息过去,白宫一句“失望”带过,市场连个响都没听见,卢布还回升了两毛。
四次制裁三次哑火,俄军的履带继续在乌东吱吱往前走。世界看到的是一个越走越远的时钟:每过一小时,乌克兰就少一分牌,每过一天,美国的“重磅制裁”字越大,号越虚。
乌克兰现在最怕的不是战线崩,而是谈判桌直接把它踢出去。基辅拉响公关机器,泽连斯基连发三条英文推,意思就一句:我在场,才叫谈判,否则全是黑箱。说着说着,前线无人机视频卡在推特,一千多条弹幕同时问:哥,人不在席的协议你能认吗?
阿拉斯加的会场没挂乌克兰国旗,具体安排还是那份草案:先停火,后撤军,再交换死者和俘虏。看到“撤军”俩字,俄方代表已经在手写纸上改成“重新部署缓冲区部队”。这单改动要是私下没先打招呼,川普第二天上飞机都不一定知道。
真正让人心里发凉的,是欧盟自己吵成一团:波兰对斯洛伐克禁运乌克兰粮食已经开罚单;德国说明年援助要先砍三分之一;法国放话说实在不行去白俄和普京聊一把。俄乌战争打到现在,最先不被提起的,反而就是乌克兰人的声音。
时间滑向峰会当天,CNN的热线消息又开始吹风:美方愿意把乌东剩下这点地先冻结冲突,换来一届总统的“外交秀”。配图是特朗普戴墨镜进酒店,配文“Peace starts here”。再看看前线,士兵蹲在战壕里,裹着上周运的加拿大羽绒服,后面 dépôt 已经弹尽粮绝,推特上刷到这条推时只回了四个字:呵呵,天气不错。
据统计,俄军在过去30天平均每天推进0.4平方公里,这个速度对大国来说不算快,但足够把一个生日蛋糕切成230小块。蛋糕一桌人盯着吃,寿星本人还被请出门外。
有人说,你乌克兰干脆直接掀桌,闪击白俄罗斯,给世界看。可基辅的官员掰着指头算:波三小怕地缘风险,第一时间就关边境;德国发话的奥利·朔尔茨连夜给普京发短信,别误判;至于美国,川建国干脆表示“兴趣缺缺”。唯一的现实选项,只剩继续拖,等待博弈层一秒一秒地输掉血量。
会场外,印度开出的BRICS账户已经测试完毕,132亿美元贸易额结算没走SWIFT,美国人没看见一分钱波动,于是福克斯评论员大声嚷嚷:制裁威力尽显。
中国和俄罗斯的2400亿贸易额,再加印俄石油互换,已经把油价顶回了80美元关卡。制裁还没落地,普京先打了个对冲空翻。华尔街掐指一算:欧洲天然气涨7%,欧洲人的脸更绿。
乌军机械化旅上个月从德国运坦克,车队在波兰边境被堵48小时,就因为德国自己缺零件。前线等枪等炮,后方等批文,等完批文发现坦克里没电台。所谓西方联盟的齿轮,每转一格都叮当作响,就这么一点油耗,被一个阿拉斯加的名字全遮住。
现在所有目光聚焦在安克雷奇的晚宴菜单:吞拿鱼塔塔配黑鱼子酱,来自瑟克特夫卡尔的顶级黑鲟子,主厨是刚从迪拜请来的俄裔网红。看到这道前菜,记者群里有人嘀咕:鱼子酱都有了,整片海还远吗?
距离开场只有48小时,一纸内部时间表流出:特朗普9点先见商界代表,10点45和普京闭门十五分,11点全体合影,白头海雕当背景墙。乌克兰代表团?还要再排队预约酒店会议室,能不能挤进门纯属玄学。
阿拉斯加夜长昼短,阳光刚照到机场跑道就被寒风吹散。酒店电梯里,两名香港自媒体举着自拍杆直播,一边喘气一边说,“兄弟们,我在看历史”。电梯门关上那一刻,旁边穿羽绒衣的乌克兰随员捏着护照,低声骂了句娘。
饭局上了主菜,特朗普拿叉子敲了敲杯壁,示意镜头拉近,普京抬了下眉,说了句俄语,同声传译小声翻成英语:“解冻远东铁路协议可以谈”。一句话像颗小石子,掉进西方观察员的推特评论区,噼里啪啦炸出几百条“完了完了完了”。
与此同时,乌军用无人艇打掉了黑海舰队的一艘Ropucha登陆舰,视频配BGM上传Youtube,播放量三小时破千万。看似回血的新闻,在阿拉斯加发出的聊天截图面前,像一滴热茶掉在冰面上,还没化已先冻住。
一小时后,白宫新闻官出来吹风:“我们讨论了全球粮食安全。”现场媒体一阵哗然,因为时间点正好卡在俄国小麦出口八成去伊朗的档口。粮食安全?谁挨饿谁知道。
散场夜里零下45度,灯牌上的LED已经被冻出紫色,记者把耳朵缩进羽绒服,话筒还在直播:“川建国跟普京握手三十秒,一帧没眨眼”。
台上已经握完,台下牵扯的却是千万个乌克兰家庭的名单。有人将键盘贴了国旗贴纸,有人直接注销账号,三十秒后热搜第一从#阿拉斯加停火#变成#乌克兰怎么办#。
第二天一早,波兰路边摊还在卖德国香肠,站口的海关官员拿小号量体温,看着手机里跳出新闻:欧盟新一轮拟制裁名单又被匈牙利一票否决,主因还是波兰欧盟补贴争端,谁也不想吃亏。世界围着一块黑土地吵架,被一脚踢开的,是当事人的麦克风。
钟表的时针从A321机舱里滑过,普京的专机离陆那一刻,跑道周围保安集体立正,没人喊口号,连海鸥都没叫一声。第二天的太阳照常升起,但顿巴斯的风起了哨音,夹杂着弹片划过乌语脏话,屏幕刷到这里,只剩两个问题:下一张被端上桌的地图长啥样?这局午餐钱谁来付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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